要知道,仅单单佯装败退这一个战术动作,就充满着难以预估的风险。若部队没有信心,将领没有经验,虚假往往会转变为真实,从而万劫不复。
因此,在亨利的脑袋里,或许根本没有这般的战术可能,而对于我们而言,若非有历史可以鉴别,也很难超出这般的思维局限。
细究这场战役胜负的原因,其实还可以追溯到不同类型民族的生活方式。作为随季而迁,随草而居的游牧民族,蒙古人在群体组织和管理上,拥有着先天的优势。毕竟他们每一次的迁移,都像是涉及数万人口的军事演习,这赋予了其令农耕民族难以逾越的协同性。而在战场上,这种协调则转变为了纪律和经验,成为了其战无不胜的法宝。
作为战场上农耕民族的代表,欧洲的部队,也有着极大的问题。相较于全民皆兵的蒙古,欧洲部队的兵员构成,并不纯粹,其以骑士和侍从为主,比例高达2/1。而相较于装备精良的骑士主子,侍从的战力要低的太多,所以虽人数逼近两倍,但实际战力,却并没有太高。
总体而言,蒙古人的西征,其实是管理学、科技、战术上的三重碾压,其并不如亨利所想的一样,是蛮族入侵,而是先进文明的降维打击、是正规军屠杀散兵游勇。
若蒙古人就这么向西下去的话,瓦尔斯塔特战役,或许会成为欧洲终结的开始,整个人类历史,也都会迈入另一种走向,但在战役结束之后,蒙古人的可汗去世了,争权的内乱迫在眉睫。在唾手可得的土地以及可汗之间,踏入了欧洲的蒙古骑兵们,最终听从了将领的指挥,选择了后者,并掉头返回了草原。而列格尼卡,也成为了蒙古军队所能到达的最西方。
作为历史上独一无二的冷兵器军团,蒙古骑兵的身上,也并非只有铁与血的味道,其形象、建制,也都有许多超脱农耕民族认知的地方。
最为典型的,就是其那奇怪的发型,作为历史上最为凶狠的骑兵,其竟然普遍都是小辫子或地中海,在当代审美之下,这无疑会引来笑声与疑惑。
但是,这其实是蒙古人迫于生活而不得已的选择。古代的游牧民族,乃至现代以游牧为生的人们,不免要经常和牲畜进行接触,而跳蚤这种顽强的生物,则分布在各种动物身上。因此,在常年的游牧生活之中,牧民的头顶也不免会生出虱子来,把人整的又疼又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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